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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9) (第2/3页)
没有再动过。 头顶的声音又低又哑,怎么了? 何文屿手指收紧了一下,他的心脏快要跳出来。 这是第三年,他第一次靠近许渡禾这么近,这么久。 身前的温度是那么炽热清晰,无时不刻在告诉自己,自己正跟许渡禾紧贴着。 你何文屿着急忙慌地从兜里拿出糖纸,吸了吸鼻子:这个糖纸,是什么意思,你知道吗? 许渡禾看着乖巧抱着自己的人,心里软的一塌糊涂。 他在询问自己,询问自己这个糖纸是什么意思。 他在确定自己的爱意是不是真实的。 许渡禾感觉心里有一股力道在纠缠着。 他听到自己说,知道。 何文屿仰头。 自己的身高只到许渡禾的喉结处,他抬头,能看到许渡禾正低垂着眼眸的凝视。 是送给自己喜欢的人,表达爱意的意思,对吗? 许渡禾轻笑,手指轻揉了一下他眼睛旁边的雨水。 对。 何文屿有些慌张,他恐慌于许渡禾的镇静,也不理解他的下一句话会是什么。 不为什么,要送给我? 许渡禾没吭声,似乎有个声音告诉自己,不能拒绝他。 手指握紧到不停颤抖,手心里的汗水都从缝隙中流出来混进雨水里。 他难以控制的想象出某些画面。 这种想法像是一只狂兽,正在嘶声叫嚣着想要逃出去。 何文屿脸上的表情僵住了,抓着对方衣襟的手指也渐渐松了下来。 就在落下的那一秒,唇上凉意绽放。 下一秒,他手里的伞遮住了两个人。 黑色的雨伞把他整个半身都遮挡在路人的视线里,而另一面,则被许渡禾遮挡个严严实实。 黑色阴暗的狭小空隙中,他抬头,就能看到许渡禾微低着下巴的脸,有些模糊不清,只能看到精致的轮廓和眼角。 眼睫毛很长,稀疏的睫毛似乎能数出来有几根,自己趴在他胸前数过无数次,却也没一次数清楚过。 他的唇瓣很凉,像是冰箱里刚拿出来的饮料。 对方只是紧贴着,再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。 何文屿眼前的雨水全部落了下来,在脸庞上划出水痕。 他颤抖着睫毛,认真看着对方的唇瓣轻轻舔了一下,想要知道是什么味道。 是不是跟那个糖果一样的甜。 下一秒,唇瓣被狂风骤雨般擒住,将要喘不过气而昏迷的时候他还在怀疑,这是许渡禾吗? 外面又下大雨了。 狗仔拍到了许渡禾跟几个人站在一起的照片,旁边还站着一个警察。 同时还有何文屿这个酒店店员。 这次狗仔意识到了何文屿站在旁边的不同,毕竟那几个男人最开始是找上何文屿的。 这张很有料的照片还没来得及发出去,就看到了许渡禾跟何文屿走出去,他刚走出门,必然能看到两人在雨伞下的动作。 手指隐藏在雨伞之下,那隐晦的姿势,肆意又密闭,隔绝着外界的所有人。 又尽显着自己的喜欢和保护。 狗仔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,又一阵狂喜。 远处程舟树扶了扶额。 能不能这种事情不要每次都找自己来。 他现在不仅仅成了许渡禾的私人医生,甚至还要帮他处理追人的问题。 程舟树穿着一身皮衣皮裤,长腿大迈,没有打伞,雨水顺着头发往身上流。 他的手指揣着兜,动作肆意,走到狗仔面前手指轻而易举的勾着摄像机拿在手里。 拍了什么好东西。 狗仔头上至今还有因为害怕被许渡禾发现而趴在花坛里,头发上弄上的枯树叶子。 看起来像从哪个矿洞里的爬出来的山顶洞人。 程舟树蹲下身子,手指轻轻拍着蹲到发麻站不起来的小伙。 手掌毫不客气的拍了拍对方的脸。 击打声带着水花迸击出来,对方的脸庞瞬间通红。 知道私拍是犯法的吗? 程舟树轻勾着对方的下巴,可以告你的。 随后他漫不经心地把摄像机捏在手里,抨的一声砸在地上,骤然四分五裂。 何文屿坐在床上,捏着毛巾擦拭着头发。 他洗了个热水澡,出了浴室的门就看见放在桌子上的热茶。 这是许渡禾的房间,是他放的。 他很喜欢喝茶,各种茶叶都会成为他的偏爱。 但他对茶叶却没有什么挑剔和研究,只是喜欢喝。 明明二楼的每个房间在开放前都是一致的,开放后,许渡禾的房间却带有特殊的香味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