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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9) (第2/3页)
尘来到这里,像变了个人,自在了许多。他背着包走到一个穿着少数民族服侍的老婆婆面前,蹲下来,柔声细语地询问可以住宿和吃饭的地方。问到之后,他对老婆婆笑了一下,说谢谢。 老婆婆站了起来,阮尘回身,对牧星海招招手:老婆婆说,她家就在做民宿,我们可以去她家住。 到了老婆婆家。 她问:要一个房间还是两个房间? 牧星海说:我们住一个房间就行了。 阮尘瞥了他一眼,并未否定他的话,等老婆婆走了,他才说:这里不方便洗澡的。 牧星海脸一红,望着他,也压低声音说:你别把我想得像个色、情、狂一样我是想和你做恋人。 他们去房间休息。 牧星海当着阮尘的面跟自己父母打电话,报平安。 阮尘在一旁听着,心生羡慕,被父母宠大的孩子真好,事事都被关心。 牧星海问他:你不给父母打电话吗?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阮尘刚躺进被窝里,停顿一下,他才郁闷地说:我爸妈他们不在乎。 阮尘从未与别人提过自己的家事。 啊,对不起。牧星海道歉,没继续问。 阮尘却自己说了起来。 大抵是憋了太久了,遇见一个可以倾诉的机会,即使知道不合适,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。 我现在都没想好去哪过年 关了灯。 屋里一丝光都没有。 牧星海小心翼翼地问:离异家庭? 阮尘:不是,我小时候被父母卖给了养父母,但养父母有了亲生孩子以后也不怎么管我,因为一些事现在关系闹很僵,两边我都有走动,只是都不大亲热。 他要给生父母还钱,养父母很不同意。 他自己也知道是在做傻事,可他太想要一个归处了。不管是哪个家,有个家肯要他就好了。 牧星海没说话。 只是一言不发地挪到了他的被子里,抱住他。 热烘烘的。 阮尘并不觉得世上有任何人能设身处地地感受他的孤独迷惘,但在这种时候能被拥抱一下也是很好很好的。 他莫名地轻笑了一声,说:你身上有股汽车的臭味。 牧星海说:我在安慰你,你就别嫌弃我臭了吧? 过了一会儿,牧星海又问:真的很臭吗?我去擦洗一下? 阮尘:也不是特别臭,我对气味有些敏感而已,我不嫌弃你。 牧星海凑过去嗅了嗅阮尘身上的味道,阮尘睡前用温水简单擦洗了一下。他闻不出什么,好像没有味道,又好像有阮尘的味道,难以描述,就是干净的感觉,但闻着闻着,又开始不对劲了。 明明他想好要让彼此的关系在精神恋爱上更近一步,可身体总不听话。 牧星海尴尬。 一动不动。 甚至在心底背起佛经,试图清心寡欲下来。 阮尘在他怀里转了个身,朝向他,问:这下怎么办?你带了套子吗? 牧星海: 他难以启齿地说:带了。 阮尘:唔。 可有可无。 牧星海心跳如擂鼓,脸烧烫:你不用在意,我说过我是想和你谈恋爱,今天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。 说完,牧星海艰难地放开臂膀,打算回到另一床分开的被子里。 刚一动弹。 阮尘马上贴过来。 这还是阮尘第一次对他如此主动。 牧星海喉结滚动,问:你想做吗? 阮尘答:不想。 牧星海既懊恼又焦急,那这算什么意思呢? 阮尘却说:但我想你抱着我。 牧星海只得继续抱着他。 真是度秒如年。 牧星海在心底数秒,他坚持了两分钟,便快速地破功了。他现在隐约明白为什么阮尘不拒绝男人。 谁能抵得住这样的诱惑呢?阮尘最脆弱的心弦正缠绕在他指尖。 他可挟此对这个男人为所欲为。 阮尘嘴上说不要,但一定什么都会照做的。 他也确实没拒绝。 第15章 低烧15 开过第一次口讲家事之后,第二次、第三次就变得更简单了。 阮尘记得自己曾在一本书上看过一道理论,说不应当在你喜欢的人面前展露太多丑态,这会让对方觉得你姿态难看,反而将人推远。 但,反正他没有想讨牧星海的喜欢。 正好把牧星海当成垃圾桶。 就当是交换了。 牧星海想做,他就陪一下;他想宣泄负能量,牧星海就给他听着。 挺痛快的。 他不需要同情